2014/10/24

崔玖談花精


 
崔玖與花精

文•楊齡媛 圖•藍春曉



 崔玖醫師表示,嬌弱的花朵,其實蘊含無限能量,花精療法教你與花共鳴,藉花朵調整身心。(攝影�藍春曉)
崔玖醫師表示,嬌弱的花朵,其實蘊含無限能量,花精療法教你與花共鳴,藉花朵調整身心。(攝影�藍春曉)
在新圓山診所裡滿置著上百罐的花精。崔玖說,只要有30組基本款花精,就足以調整、治療人類的70種情緒。(攝影�藍春曉)
在新圓山診所裡滿置著上百罐的花精。崔玖說,只要有30組基本款花精,就足以調整、治療人類的70種情緒。(攝影�藍春曉)
(攝影�林格立)
(攝影�林格立)

“新圓山診所”開設在人潮喧嚷的忠孝東路上,避開塵囂,由後巷進入診所內,即刻被輕柔的背景音樂裹住,讓人卸除身上的煩俗。在診所創辦人崔玖醫 師的診間裡,有個過動傾向的小女生,她閉上眼睛,在醫師叮囑下放鬆心情。尚未與她深談過的崔玖,依序拿出了一瓶瓶花精放在她手上,並觀察她的身體是否自然 傾近瓶身──那一瓶花精,就代表小女生的個性。

  與“定性”能量共振
  “妳是不是很喜歡交朋友?”崔玖拿出對應花精的花語卡問小女生,她點點頭。崔玖又拿出色筆與白紙讓小女生畫畫,她畫出一幅色彩豔麗、筆觸狂放的火山爆發圖。崔玖看著圖,又拿出對應的花語卡問她:“妳是不是希望所有的人都要聽妳的話?”小女生很驚訝於醫生對她的理解。

  “妳想當火,還是太陽?”崔玖解釋,火是自私的,會把所有靠近它的東西燒光光;太陽是懷有大愛與包容力的,它會把溫暖送給每個人。小女生遲疑了一下,回答說,想當太陽。崔玖稱許她,並給她一瓶花精,希望她能持續做個有關懷力的人,並軟化她霸道、強勢的個性。

  “花是單純的,它的個性與特徵,看其外表就一目了然。”崔玖舉例:看到向日葵開闊昂首的綻放姿態,就知道它是剛性的象徵;永遠像含苞待綻的鬱金香,就是陰性與保守的代表。

  “動物的情緒則是複雜的,尤其是必須適應快速變遷環境的人類,情緒起伏波動更大,如果失控,將嚴重影響其適應能力。”崔玖指出,吃進了花精“定性”的能量,能幫助我們調整情緒、增強適應力,這是宇宙間自然療癒最好的展示。

  “花語”傳心事
  崔玖原是婦產科醫師,年近半百時才從美國回到台灣,因緣際會接觸了針灸與氣功,開始其以科學方法推動中、西醫整合的漫長道路,並創辦了“國際醫學科學研究基金會”及“圓山診所群”。

  設診的18年間,她從能量醫學中得到啟發,透過儀器的實際測量與診斷,證明中醫理論人體經絡、氣等現象的存在。十多年前接觸花精療法後,更讓她找到調整心靈、治療情緒的介質。

  “情緒起伏的根源,是因為靈魂受了傷;服用與自己情緒狀態貼合的花精,讓它在身心不平衡處引起共振,就能激發出自癒的能力。”崔玖認為,很多人的病症,源自過去的經歷造成情緒上撫平不了的傷口;一旦情緒的傷口癒合,身體的病痛也就痊癒了。

  一位商場女強人長期為生理痛而困擾。在花精導引下,她吐露自己成長於重男輕女的家庭,且在無形中怨恨起自己的性別。透過花精的療癒,不但撫平她的憤怒,並引出她的女性特質,讓她不再憎厭自己的女性器官,生理痛也自然消失了。

  崔玖強調,“花精”和目前坊間盛行的“精油”或芳香療法不同,它是由英國巴哈醫生,運用順勢療法的概念在1936年發展而成,並以腸道“順勢類 毒素”做基礎,例如把外型有優然安逸感覺的紫鳳仙花,給情緒常焦躁不耐的人使用;把生長在溪邊、具有纖細敏感特質的溝酸漿花給恐懼膽小的人,總計巴哈共研 發出38種不同花精,每種花精都有其代表的情緒。

  醫者的最後一搏
  花精是口服用藥物,普遍為歐洲家庭所使用,台灣方面也有人研製了八十多種台灣本土花精。而崔玖比較獨特的,是她配合穴檢儀來測量每個人對不同種類花精的反應,希望藉此找出最適合的花精,讓能量共振的效果發揮到最大。

  喜歡做研究的崔玖,以花精療法展開一連串的實驗,她收集四千多名患者對花精反應的情緒篩檢,並從實驗中獲得許多發現:台灣長子、麼兒的壓力大, 而排行中間的孩子往往認為自己是最吃虧的;即使現年50、60歲的人,還不免對於幼時受父母、老師打罵耿耿於懷,尤其目睹父母酒後家暴者,身心受創最深; 重男輕女的傳統價值,讓女性往往奮發圖強而成為原生家庭最大的回饋者,但其婚姻之路往往不順遂或易成為單身貴族。男性則背負過多的家族及社會期望,反而因 為自覺永遠達不到而造成強烈的自卑與退縮感……。

  “我早年待在台灣的時間不長,根本不瞭解台灣的家庭結構、文化等問題。但是,花精療法會告訴我一切。”

  崔玖強調,“花朵透露的信息遠遠超過人類的話語。”她目前正積極累積花精療法在各種病症應用上的數據,以期得到政府或業界的重視與資助。之前她 曾將花精用在愛滋患者的身心研究上,並找立委開公聽會,希望能在醫療行為上加開一項“同類療法”項目,可惜無功而返,反而對岸的大陸政府釋出善意,可能提 撥經費贊助這項計畫。

  “自然療法的效果是緩慢、逐漸的,不易獲取別人的認知。”下一步,崔玖將招募義工赴大陸為川震災民做情緒、心理的治療,期望能讓業界刮目相看。

  “這是最後一搏了!”已屆82高齡的崔玖,在一貫的笑臉上露顯出淡淡的憂色。

離岸風力發電 影響海洋生物

(圖/新頭殼)
離岸風力發電被視為是珍貴的再生能源,有助降低碳排放量,而在科技進步之下,如今高功率的風力渦輪可安裝在比以往更深的海床,但是否因此可減少對環境造成的影響尚待評估。目前已知海洋生物可能會因作業時的噪音而失去方向感,或因探勘船隻頻繁往來而受到驚嚇。

馬里蘭大學環境科學中心(University of Maryland Center for Environmental Science)最新的研究報告指出,研究人員貝莉(Helen Bailey)與同事探討離岸風力發電場對海洋生物的可能衝擊,並提出相關建議,提供未來監測與評估的參考。

貝莉表示,「離岸風力發電場的數量和規模不斷增加,因此更需要考量發電活動對海洋生物的長期影響,像是觀察鯨魚、海豚等生物常出沒的地區,避免威脅到牠們的生存,同時持續監控風力渦輪的建設與運作」。

除了打樁發出的巨大聲響可能會造成聽力受損,並導致動物或魚類找不著方向,探勘船隻的移動和器械裝設作業,也可能會讓海洋生物受到驚嚇。不過,另一 方面,風力渦輪或許可發揮人工珊瑚礁的作用,增加生物食物來源,而且因為渦輪附近有捕漁和遊船禁令,等於提供了一處海洋保護區。

馬里蘭大學環境科學中心的切薩皮克生物實驗室(Chesapeake Biological Laboratory)主任米勒(Tom Miller)表示,「風力發電計畫的重點之一,就是避免因為安裝相關設施,而對環境造成負面衝擊。我們需要花一整年的時候,了解常在該區出沒的海洋生 物,尤其是那些對聲音特別敏感的哺乳類動物」。

研究人員建議,當局應鎖定特定海域進行資料蒐集、建立模型,以因應離岸風力場對海洋生物造成衝擊的問題,並幫助監管機關做出決定。研究人員認為,美國的離岸風力發電場仍處發展初期,更應落實這項機制。